第十九章(2/3)

“可是我还没有说完。你的服饰仪容，你的言行举止，你的事，你说的每一句话的每一件事用的每一个形象——戊离，你上可有哪一没有三先生的影？”

“太宰，你逾越了，这和你无关。”

“还是不要说你本对猫咪无，会养猫也只是因为三先生说过，他养老的时候会养两只猫？啊对了，你只有一只，真可怜啊戊离，很惶恐吧，没有照教导的容来。”

说着，太宰治就伸手向笔记本，想要将它拿在手里。

“诶？怎么了戊离，这就受不了了？明明不喜规则的人却开始学着棋，欣赏不来和歌和琴这东西却还是学着适应，因为三先生，你明明很能忍耐才对啊。”

太宰治说着皱起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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戊离的眸缩成。

“可是戊离，你真的理解什么是幸福吗？”

“太宰……闭嘴。”戊离的声线微微颤抖。

“戊离君见过那么多战死的同僚，就连老师也殒，却不知有一说法叫立flag吗？”

“你真的，理解了三先生对你说的每一句话吗？”

“不要说什么？”太宰治反问：“不要说你本不喜草，也理解不了那些生命存在的意义，草只是因为三先生曾经说这是养老会的事，你只是僵的执行他的教导？”

太宰治的反问和五条悟的质疑重合，他一直不愿意去细究的事，终于还是被生生从灵魂最刨了来，摊开一切在光，不带一丝掩饰。

太宰治的声音很轻，却让戊离的躯一颤，不由得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。

换上了令戊离熟悉的笑容：“不过，你会缩在一个地方呆着真是惊到我了。看这里——啊叫本是吗，本的摆设和院都是新换的样，却已经一副久打算的架势。”

太宰治撇了撇角，目光落，注意到书案上摆放着的笔记本，卷着边一看就是主人经常翻阅的结果。

“如果我今天没有来，戊离君没有说这句话，也许你真的能得偿所愿也说不定。可是啊……”

“太宰……不要说。”

“戊离君，不要告诉我。”太宰治歪了歪，那双鸢的眸在晴朗的日镀上冰冷的泽：“你准备在这里养老吗？”

太宰治却没有停，反而“啪”的一声反手死死握住戊离颤抖着松开的手掌，鸢的眸带着看透一切的剔透，锐利的直视戊离的双眸。

“太宰治！闭嘴！”

戊离垂纤的睫，覆盖住中的神，没有反驳对方的话：“在这里平静的生活，养猫，闲来琴棋，不也算得上是风雅的养老。”

日渐西斜，照室的光线外移，太宰治被影笼罩。

“那为什么不扔掉笔记本，彻底忘掉过去，把最心的老师的死和在阵营经历过的一切未平事也一切扔掉？从阵营退休，老鼠一样缩到名为本的囚笼里，假借养老之名逃避，真是令人作呕的虚伪懦弱。”

“太宰，闭嘴。”

之前还无论怎么都没有反应的戊离，此刻却因为太宰治这个轻微的举动而眸锐利如剑，速度快到了残影，瞬间移动得到太宰治边，骨节分明的手掌用力攥住对方的手腕。

“无关？”

太宰治明明在笑着，笑容却带着恶意的冰冷：“戊离君，看看你现在的样，脱制服换上和三一言相似的和服，假模假样活得像个人一样。我可真是……非常的欣啊。”

然而太宰治对戊离危险的神视若无睹，即便对方外溢的力量逐渐狂暴，沉重的气场山一样压而来，他却仍平静的笑着，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问：“这就生气啦？”

但戊离却始终垂眸静坐，仿佛老僧定，不论太宰治说什么都无法激起他的怒意。

“明明嘴上说着要养老，却还留着那本笔记吗？竟然没有扔掉。”

障门外，走过来想要送些茶的歌仙兼定皱了皱眉，为这位来客对戊离赤//不加掩饰的恶意而到不悦。

太宰治缓缓将视线移向戊离那张压抑着薄怒的脸，轻笑：“那需要我为你庆祝吗？不再追查老师战死的真相，照他的教导养老，个普通的正常人然后走向死亡。这可真是，完的一生啊。”

“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