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笑着起,抬手将帽扣在;【小离,老师只是去工作而已,任务完成后,老师就会回家。】
“凌晨时那段诡异的经历,我看到的不是戊离君吧。”虽然是问句,但鹤国永笃定真相般使用了叙述的语气。
但戊离看着据说传了上百年的著名和歌,表越发冷漠。每个字他都认识,但连在一起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,如果不是歌仙兼定烈推荐,他甚至会认为和歌的作者是个文盲。
可是多年后,青年独自等在院落里,眸里的光明明灭灭,却始终没能等到他的老师。
【只要小离还需要老师,不多远,老师都会赶回来。】
笔锋力透纸背。
男人讶然后无奈弯腰,温柔而溺的了少年的墨发;【老师向你保证,只是短暂的离别。】
被抢走了。]
——因为刀落时现了不应该在梦境现的真实阻力。
鹤国永将摆放着两份茶和茶的托盘放在戊离边,然后自己也盘坐来,抖了抖衣袍,让鹤球舒舒服服的窝在他堆叠起的衣袍间晒太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足足有一刻钟,戊离才将视线从快要笑僵了的鹤国永脸上移开:“嗯,不是噩梦。”
“我很好奇,我是不小心踩了戊离君的梦境里吗?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我们又为什么而能脱的呢?”
“可就算是这样啊,我曾经遇到的那些审神者里面,也没有哪一位,像是戊离君这样。”鹤国永侧首看向戊离,半响,才吐结论:“仿佛一只被迷雾缠绕着的困兽。”
木质托盘放在走廊上的轻微声音响起。
戊离的眸波动了一。
少年愣了愣,才从抓宣纸。
他经历过的战斗连自己都记不清数目,战斗中形成的肌记忆和反应却刻的印在和神里。无时不刻不在戒备的状态让他即便是在睡梦中,也不曾真正放松警惕。
“可就是这样被轻视,被欺负的新人,却在极为私人的梦境里现了那样可怖的场景。为什么?”
戊离了,确信。
那双墨的眸,如夜幕平静无波的冰冷海面。
“所以,确实是梦境对吧。”鹤国永歪了歪,从戊离的反应中已经知了真相:“但这让我更好奇了,作为一介不被重视的新人职的戊离君,即便是作战小队也能轻慢于你,说明时之政府并不认为你需要被重视。”
鹤国永捧起茶杯,漫不经心的问:“作为吓到鹤球的赔偿,罪魁祸首的戊离君不准备为我解惑吗?”
戊离平静的翻过一页和歌集,却没有说话。
啾。
少年执拗的看着男人,面无表的红了眶。
然后像是在转移话题一样,他又:“戊离君知吗,丙000本,既是丙系第一座本,也是所有丙系本存在的基础。时之政府不可谓不看重。然而,从二十年前第一任审神者到现在,在戊离君职之前,本一共经历了三十一任审神者,死亡三十一任审神者。”
戊离的睫颤了颤,终于抬向鹤国永看去。
院里猛然安静了来,就连诅咒们都有的不发任何声音。
“是旧日的记忆和睡梦中的力量合了而已。”戊离微垂眸,看着手里的和歌集,语调平静的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。
微凉的风顺着大开的窗房间,“哗啦啦”翻开了放在书案上的笔记本,落在最后一页。
嗯,没有老师的和歌写的好。
光洒满室的午后,男人将笔搁置笔架,然后将墨迹未的宣纸轻轻放在旁边生闷气的少年的。
【我不想要这个,看不懂。】少年闷闷声:【我只想要老师。】
[公世界历2018.4.5。
他的老师,再也没有回家。
【勿因未候日光,擅自轻言世间寒。】
泛黄的书页随风微颤。
所以,在刀碰到因真实存在的东西而产生的阻力,这一微小的怪异让他产生了违和,于是瞬间清醒。
“别这么看我哦,戊离君,会让我觉得你在考虑杀掉我的。”鹤国永半开玩笑般笑了。
……
早饭后,戊离面容平静的坐在木质走廊上,翻阅着歌仙兼定向他推荐的和歌集。据歌仙兼定所说,风雅的文人们都喜这本,上了年纪的贵族的书房里更少不了这本和歌集。
“我不认为戊离君只是了个噩梦哦。”纯白的鹤撑着脸颊,歪笑得纯良:“所以,那到底是什么呢?——这么有趣的事,告诉我吧。”
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