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当甄善沐浴来,仁帝还是那个仁帝,只是她总觉得有不对劲。
甄善妖娆地笑着喝仁帝递来的酒,饮所有血仇恨意。
但如今的甄善,对燕初除了仇恨,什么都没有。
容妃不确定,死死绞着手帕,满心都在想着怎么杀了她。
也是那时,甄善才知,原来她这这么的有用。
蠢呐!
更不会无论在哪儿,都第一时间将自己的注意力和眸光凝聚在他上。
当然也就这样了,再多的,他又不是变态,喜被人看着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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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她当初要傻傻地把一切奉献给一个狗男人呢?
妃嫔敢有意见,直接就被他打冷,百官劝谏,仁帝要么罢官,要么直接砍了。
而她也得偿所愿,仁帝对她着迷至极。
女人啊,一个人的时候,自然如珠似宝地珍惜着,不一个人的时候,怎么绝怎么来。
对于侍寝,甄善没什么不可的,想要什么就要付什么,她清楚不过。
容妃瞳孔一缩,染上一丝恐惧。
整场宴会,甄善都没正看燕初,他如何想可不关她的事,但仁帝很满意,这才是她关心的。
甄善依在仁帝的怀里,笑得更妩媚妖娆了。
她也不理会燕初怎么看自己,那落在她上冰凉的眸光,她鸟都不鸟,只专心地哄着仁帝,曾经对燕初说的甜言语,她现在也能随随便便对其他男人说。
有了甄善,六粉黛无颜,仁帝本再看不任何女人,早朝也不上了,天天跟她寻作乐。
仁帝的万寿节,国师是有席的。
寿宴还没结束,仁帝就急吼吼地带着她离开。
甄善也不害羞,还笑倩兮地迎合,逗得仁帝兴得像是个傻。
但凡她当初没那么恋脑,何至于连嬷嬷都保不住?
承侍宴无闲暇,从游夜专夜。
还能换来她想要的东西,很划算不是吗?
荣华富贵,权势地位,它们不香吗?
宵苦短日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
仁帝是个怎么兴怎么来的帝王,不在意自己的名声,也不在意百官如何看他,当着众人的面,搂着甄善不放,还时不时偷香一。
“云鬓颜金步摇,芙蓉帐度宵。
她再不是那个全心依恋着他,只会围着他团团转的傻。
甄善现在要的权势,要的是他的命!
那时的她也没怀疑什么,抛羞耻心,极尽地去取悦对方,她如今只剩,那么她就要将它的作用发挥到最大。
比起皇后,她更清楚甄善的手段,自己是她的对手吗?
后佳丽三千人,三千在一。”
再说本就是一脏了的,给谁不是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