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,夜氏皇族比前几个朝代更清楚国师殿对于大陆的意义,所以夜氏十几个帝王,没有一个敢冒犯国师殿和国师的。
“参见国师。”
“陛和众位大人无需多礼。”
说回来现任国师这边,仁帝只记得他是历任国师中最为大神秘的,脾气也最为古怪,不说是外人,就是灵族,也不能多靠近他一分。
仙乐云雾中,一抹白的影从天而降,淡淡的银光笼罩着周,只隐约可见白广袖袍上银丝细线织就的莲纹,淡雅贵,孤冷尘。
夜氏帝王能不是识相吗?
只是无人能看清他的容颜,但就算是帝王,也不敢轻易直视他。
她与国师一样,着银莲纹的白裙,乌黑的秀发没有多少发饰,只用白丝带缠着,额间压着蓝晶,白纱覆面,只一双清冷丽的凤眸,淡淡的眸光扫过他们,贵脱俗,宛若九天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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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,脑没疾,作为凡人,哪个敢对仙人喊打喊杀?
要知,这任国师是传闻是从他皇祖父那一代就继任了,上百年了,对方却依旧活着,虽看不清面容,但看形和听声音,就只他表面应该还是青年人。
但他们夜氏皇朝跟从前的其他朝代不同,他们的先祖是灵族后人,因没天赋被送族地,在三百多年前推翻腐败的前朝,建立银月政权。
只可惜,千年了,朝代换了好几个,国师殿依旧国师殿!
为表示敬重,一般帝王都会和国师同行,走在最前面。
她是?
不过,待众人从震撼中回过神,却发现,不知何时,国师边现了一个白裙少女。
燕初带着小甄善往外面走去,八位老随其后,如众星拱月,拥簇着两位主。
帝王抬手作揖,百官则是屈膝跪。
仁帝夜封神恭敬地说:“国师,去往圜丘的车辇已备好,请。”
不过,这次多了一个少女。
清清冷冷的声线犹如神邸般平静而悲悯,叫凡人不敢抬,更遑论冒犯。
八人在靠近大门的时候停,分立两边。
他们着实佩服历史那些打着要铲除国师殿的君王。
他们缓缓从仙雾中走,让银月的帝王和百官不觉屏住呼。
燕初:“请。”
因为不打,还能寿终正寝,留个好名声,打了,那是可以直接准备后事,还要遗臭万年的。
即便每个帝王都渴望生,但依旧没人敢打国师殿的主意。
帝王和百官心里满是疑惑,但暂时也没人敢声。
看国师时时将她放在边,仁帝心里震惊。
国师无需什么,每次只需现在人前,就已经叫人敬畏不已,本不敢起冒犯国师殿的心。
这生不老的能力着实令仁帝忌惮和敬畏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