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过去都不行,痛得满都是虚汗。
这边还没有救援队搜索过来,地裂的况又很严重。
他待的还是一层,完全被掩埋在了最方。
小小的一儿空间里,连空气都是珍贵的。
他算了算空间里仅剩的一儿饮用,忍着的疼痛,青白着脸计算着今天结束的时间。
绝望却一一蔓延上了心。
大概是他也知,哪怕能够持活过地震结束,他这样行动不自由,上也受了伤,埋在这里无人知晓,恐怕是活不过一场灾难了……
余震断断续续持续了十多分钟才结束。
此时,地面已经布满了各或大或小的裂纹,看着就像是被送烤箱里烤到脆的,稍微用儿力气,就能直接踩碎掉了。
路昭弯着腰,大大着气。
走了几步适应了一,才猛地一坐到了地上,本没力去在意什么形象不形象的问题了。
昏睡的小女孩被她抱在怀里,之前背着的老太太则放到了一边。
哪怕她力气比同龄的女生大,也习惯了负重锻炼,可这样背着一个抱着一个跑了这么时间,时时刻刻游走在危险边缘,也真的是累极了。
这会儿她的双和胳膊都在打颤,额前的汗早已经将额发打,完全贴在了额上。
昨晚洗的澡和算是白费了……
跟在她后面跑的那个女生看着比路昭只大了一两岁的模样,甚至学生气更足,一看就还没正式踏社会。
这会儿也是面上通红,显然是剧烈运动之后的,连说话时都是断断续续,累得无法一气说完一整句:
“那个……刚刚……谢……谢谢你啊……呼……”
被放在了一边的老太太却是几人中状态比较好的,白的发有些凌,脸有发白,但总没受什么伤:
“小姑娘,谢谢你!背了我一路,这可……唉,是我老婆没用,竟然连累了你们。”
那个女生本来想不连累,但想想后来完全是路昭背着人在跑,她只用空着手跟着跑都这么累,何况是带着一老一小的另一个同伴呢?
由她积极说这话,未免有些慨他人之慷。
于是,年轻的女人只看了看老太太,到了嘴边的话也吞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