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瞬间睁开眼睛,惊讶的看着他。
他怎么会知道???
他看出我的不解,笑着对我解释道:“我总是会在这条路上跟着你,不过那个时候你发现不到我,所以你不知道。
我还记得有一次不知道你受了什么委屈,就在刚才路过的台子上一直不肯回家,将头埋在膝盖里哭了很久。
不过起身的时候,又换了一副笑脸,笑的那么勉强。”
他说的都对,这些原来的他,从未和我说过....
他伸出手在我的脸上刮了刮,顺势把我抱在怀里,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处,“傻瓜,怎么哭了?”
我在他怀里不停的摇头,伸手用力的抱着他,很怕在下一秒自己就没有当时的那个冲动了。
“从你进入我的眼睛里后,我便再没正眼看过任何女孩,我也希望你的眼睛里只有面前的我,而不是别人。”
我身子一僵松开他的身体从怀里出来,点头说了声好。
这种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状态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我,就如每天都像站在蹦极台上向坠落,如此反反复复。
心里的希望一点一点破灭,使我的眸子越发的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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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早晨醒来,蔓萝看到我的脸时发出了一声尖叫。
那声尖叫恨不得整个魔界都能听到,以为我的寝殿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。
门口聚集了魔差,询问着需不需要进来帮忙。
我刚想要伸手去摸,蔓萝立刻制止,“别,别碰。”
我不解的看着她,“怎么了吗?”
“您的脸...生了好多脓包,怎么会这样?”
“拿镜子来给我看看。”
蔓萝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,随后找了一面镜石回来,之所以叫镜石是因为它是石头打磨的可以反光,而不是人类注入水银的镜子。
我看着镜中残破不堪的脸,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。
蔓萝吓的手一直在抖,“怎么会这样的?我去给您找阿颂。”
阿颂算得上是魔界的大夫吧!
我摆了摆手,拒绝道:“不用了,过几天可能就好了。”
她本想继续劝我几句,见我态度十分坚决,只能在心里暗自着急。
这件事情很快便传开了,我的脸,毁了。
鹚班带着攀越立刻赶了回来,看到我的脸时震惊的说不出话。
鹚班将脾气全部发在了蔓萝身上,“你怎么搞的?怎么照顾的?”
蔓萝委屈的低着头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主一觉起来就变成了这样...”
鹚班的眸子散发着阴狠,不知道是不满意蔓萝的回答,还是不满意她叫的那一声主?
我出声缓解局面道:“也不是致命的事情,干嘛大惊小怪的?几天就好了!再说蔓萝也不是我的奴役,起居也不是她负责,你责怪她干嘛?”
他坐在床边丝毫没有嫌弃我的脸,担心问道:“我去找人帮你来看看,一定治好你的脸。”
我有些避讳的向后躲了躲,“你还是先别靠近我了,这也不知道传染不传染。”随后对蔓萝吩咐道:“找魔差来将旁边的屋子收拾出来,我从今天就先去那边住些日子,等好了再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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