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的刘海被汗黏得七八糟,嘴边的床单蹭满混着血丝的,他弓着背,一声一声地低,双手把床单抓得皱成一团。
不行。
全都不行。
不是哪抑制剂,都没有用。
视线被意蒸腾得模糊,白游望着散落在床上的针、雾罐和片剂包装,中忍耐到濒临极限的痛苦。
好想被……
本就攥得很的手收得更,白游额抵着床单,死死克制着自己纾解的冲动。
不能碰。
没有alpha的信息素,纾解只是暂时的。暂时的缓和过去之后,会是更烈的丨。
现抑制剂失效的况时,omega一般都会去医院寻求帮助。
可是他不能。
所有类型的抑制剂都对他无效,医院的应对策略也只会是优先联系跟他关系好的alpha替他解决。而从表面上看,跟他关系最好的alpha就是夏鸣。
他不能拒绝,不能敌意,不然就会和他平时的形象割裂,从而引起其他人的怀疑。何况以他现在的状态,他很怀疑到时候自己还有没有清醒的意识,能够定地拒绝。
alpha帮忙解决的最低限度是临时标记,标记就意味着要摘限制,如果真让夏鸣“帮忙”,会有什么结果不言而喻。
白游闭了闭,把铁盒拉到近前,盒里的抑制剂发哗啦的声响。
总会有用的。
总会有用的。
针剂、片剂、雾,所有的抑制剂都被用上了。
“唔!咳咳……”一味的咽刺激到了咙,白游忍不住咳嗽起来,但不过两声,就又把新的服抑制剂了嘴里。
一整盒的抑制剂都被消耗殆尽,各式各样的包装散了一地。
白游蜷缩在地上,双手捂腹,一边忍耐着灼人的烧心,一边扯起嘴角笑了笑。
如果换一个omega,一次用掉那么抑制剂,恐怕早就因为药过量而官衰竭了,但他却不会。他曾是研究所的珍贵样本,只不过他的爸爸事之后,他就没了浪费国家科研资源的资格。
这么大量的抑制剂仍然没起效,只像在“仰月”时一样,暂时镇住了发丨期。
白游垂,脸上的笑意带上了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