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有问题。齐良隐瞒了很多事。真是太狡猾了。也难怪庄主要说多加小心了。
“引诱我来这里,居心何在?”
不知好歹!啧啧,委实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。就这么像在骗人么?疑神疑鬼的,怕不是有病。秋铭,绛烟庄庄主义,江湖上传有“君铭月朦胧”之名。刀法凌厉,为人正直。却不料是个多疑的。
不过也怨不得铭。这荒山野岭,又没见着个活人,是个正常人也都会这样罢。
脖向左微微一偏,避开锋芒。闪过,微微向人一笑。
“主吾客汝,怎就这般不晓礼数?唉唉,料不到这堂堂绛烟庄义竟然缺乏家教。”
一脸戏谑的看着那人,话音落的同时右手雄剑快速朝那人心刺去。
雌剑可是念卿的。不会让念卿的剑被玷污的。
啧啧,这小,脾气真大。
辱吾等无家教,欺人太甚!区区慕齐良,怎敢辱吾,辱吾尊父!
秋铭心急,遂一刃,却料不到那人先行手,锋心。睛死死的盯着,却是不由己。刃已,亦牵着扑向那人,只得勉侧偏过,却仍是穿臂而过。
肌先是向凹去,压成一定弧度,终是了气一般任了那锋。一线鲜血滴。随着穿骨,血四溅。一滴血落着气的中,是一丝丝的腥甜。极端的疼痛,倒也有些麻木了。刃,带一条血痕。左臂垂了去,右臂也失了力。
战况于我方不利。三十六计,走为上计。冲去拽住最近的一匹的缰绳,咬牙关,松了结,跃上便走。双狠踢肚,一声嘶,飞奔跃栅栏去。
狂奔至数十里,方才勒慢行,包裹伤。
“逆臣贼!”
慕齐良重创那人,见人负伤逃走,自己也是甚为惊奇。太急。
疑神疑鬼的,念卿不还在这里么。走那么快什么。明明人就在前,倒是自己放弃了。说不准自己还会被扣上逆贼的名。啧啧,真正冤屈的是自己罢。算算,屠城囚主,已是死罪,罪加一等,也是无妨。
自嘲的笑笑,摇了摇,大步踏向营帐。
帐篷,火把熊熊燃烧。慕齐年虽说只穿着一件薄薄单衣,倒也不是很冷。轻轻颤了颤手臂,却只有一声声铁链的。双手手腕各有一只铁**,各连一条铁链,拴在帐篷的两木桩上。虽说限制了行动,但走到帐门,倒也是恰恰好的。
只是,永远不敢相信,囚禁自己的人,是惜年。
同父异母的弟弟,年纪不过相差三岁,却是这般!
门外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之声,应是在相战。不知是何事恼了这孩了。随着一声的嘶,一切又寂静来。
大约是有人来寻了罢。失踪这么久,朝廷也怕是起了疑心了。
惜年,小心啊。
“秋铭那家伙总算是走了。念卿,这一切,暂时来说,无人打扰了。那帐篷可是空旷的很,哥哥不会冷吗?”
慕齐良先回自己帐篷换染血的外袍,方才去了念卿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