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给我看的吧?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,好像里,没有自己似的。”
没有自己……
我沉默,一声不吭。
“我现在很相信,小事,是能看到人心的。我相信我没看错你,对你很好奇,但发现你对我很排斥,就想知为什么。偶然发现你居然跟萧有,就跑去问她,结果……”她停了停,语调变得低沉而谨慎,“你的故事,更让我吃惊……”
我的手忽地一抖,心顿升抵。
“你别多心啊,我不是故意想……”她立刻解释,“我对你讲这些,只是希望你知,我是仔细考虑过的,是诚心诚意的。你看,我是吃过大亏,走过弯路的人,不会再追求些里胡哨的东西。我知人上珍贵的品质是什么,也看得清楚,你上有。”
她很坦诚,我知,我也该坦诚相对。
但是,她揭开了过去的伤疤,让我的心绪瞬间起伏。一个能将我刨开看的人,坐在我面前看着我,可怕……
我张了张,恍惚间,只吐一句涩的话:“……我也结过婚……”
她双臂端放在桌面上,认真地答:“我知。”
我不自觉地抓住桌边的空杯:“那……你肯定知,她是谁吧?”
“嗯,萧跟我说了以后,我去查了几年前的新闻。以前不关注,查了才发现,当年河铭公司的事,原来那么轰动。她……很了不起,难怪你到现在都忘不了。我看了所有还能找到的影像,看了你跟她求婚,看了那场记者招待会,还有后来……”
她的话就此打住,因为我突然眉锁,着茶杯的手青凸起,止不住地抖,在桌面敲轻重不一的声响
——我听不去!过去的那些,是裹在伤上的纱布,经过岁月的风,已同伤在一起,要把它们撕扯来,只能连带……
我很想告诉她,她想象中的我上的那善意,其实全都源自于雅林。但我张不开,鼻梁已经酸涩难忍,我努力抵抗着才没让自己泪婆娑。
沉默了许久,我终于缓过些气息,用发哽的声音对她说:“既然你都知了,那你还不……离我远。”
“可是海冰,过去的事,不多么刻骨铭心,都过去了呀。”我反应得太过激烈,她的声音变得怯怯的,“你还这么年轻,今后还有很的人生要面对,不可能永远都活在过去。别说孩需要母亲,就是你,找一个能理解你的人相伴左右,又不是过错,她也一定会为你兴。”
“你其实……并不理解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