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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一天天过去，宁桓每日都会摸一摸，可的龙角仍是没有半动静。姑说，你还小，等你大了，龙角便会来了。可宁桓已经等了很久了，他没有龙角就不能飞到天上去。不能飞的龙，怎么能称作龙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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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桓捂着额角，满脸委屈：“打人不打，不然不角，飞不上天。”

宁桓想条威风凛凛的龙，他不想地上的赖蛇。

宁桓微仰着脑袋，望着天际那暗沉的天微有些愣神。乌云遮蔽了天日，黑压压地成了一团，电闪雷鸣间，磅礴的大雨便落了来。宁桓好奇地问：“这是哪边的大雨？”

会不会，他真的只是一条赖蛇呢？

……

“喂——”只留了宁桓一个人在树跺脚，这……好不容易才追上了。

树上的人轻笑了一声，嘴角一抹讥诮的笑意：“谁告诉你的？”

“诶哟！”他轻声喊了一声。青狐面在日光透着一层薄光，树上的人撑着颚，一脸不耐地：“你究竟打算跟我跟到何时？”

不成神仙了。”

传闻龙族在天界有一块圣地，是所有龙族死后的安息之。宁桓便想学着人间的风俗，偷偷在那里给自己的父母立了一座碑。他虽未见过他们，不过听姑说过，他父亲是条威风凛凛的大金龙。

宁桓脾气虽倔，可年纪尚轻，见着族里比他小的孩童都了龙角，可是他还没有。他解释不了这些疑团，心上便漫上了一恐惧。

人间的夏秋冬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回，不过，与仙家而言，都是转瞬即逝的光景。大家都似乎都也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北帝君后跟着一条甩不掉的小尾。正因如此，宁桓开始很少被同族弟欺凌。

北君闻言，睁开了眸，他漫不经心地瞥过天际，答：“是南海的龙王在天上布雨吧。”

“齐天大圣偷吃了太上老君的药，被堵在了南天门日日讨说法，天帝就装作不知似的。”宁桓正说得眉飞舞，忽地一粒石落在了脑袋上。

“姑讲的！”

有时，他瞪一瞪睛还能吓走一片孩童。狐假虎威，不过如此。他们在宁桓背后喊他“赖蛇”，可宁桓并不在乎。

一日，宁桓正趴在树看话本，这些日他喜上了人间的这些话本，恨痴癫，一念之间，仿佛有不尽的故事。北君屈膝坐在他侧，他阖着眸，闭目养神。

宁桓了，盯着天际，一副若有所思状：“天上啊——”

树上人笑了笑：“那是你，蛟蛇和龙的……”半晌，他似是想到了什么，话便止了。他斜睨了宁桓一，旋即不见了踪影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