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是怒了:“你要是再这样的话,我就把你从窗扔的。”说着说着我忽然有哽咽了:“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
“希望不大……要我们准备准备……陪她走完最后一程。”
外环境恶劣,茶能开这么几朵已经算是不错了,虽然颜有逊。
夏初四疑惑:“这里都觉差不多的样,你怎么记得?”
果真,那边了几朵茶。
黑暗中她以为我睡着了,一直都没声,甚至想起来,我有些生气的说了一句:“你要是敢起来,我就把你捆在床上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我们都沉默了,吴琼的血已经被止住了,转移到了病房,我们沉默着在她床边等待着她的苏醒。
吴琼笑了笑:“杰克喜茶,上总是喜带一些茶的,他死的时候袋里面有很多,如今都来了,在他的坟上。”
夏初四向我们解释了一:“吴琼的病变不是生理引起的,她是早些年间受过伤,弹从小腹,手术后弹是被取来了,但是可能还有残留,从吴琼小腹的伤疤来看,我甚至怀疑她是自己取的弹。”
吴琼慢慢走过去,蹲在杰克的坟边说了很多话,我们听得都泪目了。
“残留的弹引起了病变,染了她的,她之前可能有少量的血、腹痛,但是她一都不注意,也不在乎,更加别谈治疗了,慢慢地她的病就越来越严重了,直到我们今天看见的,小腹剧痛,大量血。”
树林里面地势不平,行走困难,以前的吴琼轻如燕,穿梭两个来回毫无问题,现在她走几步就腹剧痛,我们只能背着她前。
但是也占少数,怎么吴琼就这么背呢!
吴琼一顿,看着我忽然笑了:“你现在脾气见,都敢威胁我了。”
“再怎么脾气见,也没有你气。”我走过去帮她盖好被,她却嫌弃吊瓶碍事,想把针给了。
“她怎么从来都没说过。”
我们驱车前往了之前她和杰克协助我们任务的一个树林里面,她告诉我们,杰克就被埋在这里。
走到树林,她指着一个小坟堆对我们:“就在那里。”
我真是拿她没办法,只能开门见山的问:“最后最想的事是什么,我们也不能为你别的了,最后就这么一件事。”
她的睡眠很浅,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,此时还是夜,外面天气寒冷,她默不作声的看着窗外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吴琼眨眨睛:“说了又能怎么样,难我还接受治疗,然后在这个无趣的世界上孤独的活着?”
吴琼想了想,过了许久她才:“那好,就这么一件事,帮我完吧。”
过了两日,我们行院了,医生也拿我们没办法,知吴琼没有再治疗的可能,也就放我们去给她完成最后的心愿。
“那医生现在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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